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鲁西烈火

第七十八章 金花说情

王二虎带领战士正在追赶着老驴头,前面沟坡上突然响起枪声,井上四郎带领着十几个鬼子从路东边气势汹汹冲了过来。王二虎一看不好,大声喊道:“快卧倒!”话音一落地,“轰,轰”两颗迫击炮弹落在身边爆炸了,掀起的尘土迷着眼睛睁不开,呛人的硫磺味憋闷的王二虎他们喘不上气来。

“呀叽给给!”井上四郎挥舞着东洋刀,指挥着十几个身穿黄皮子的鬼子兵一边朝王二虎这边射击,冲锋。“砰,砰,砰”密集的子弹刮风一样“呜呜”的响,打的王二虎他们抬不起头来。

五十步,三十步,二十步,鬼子冲到了眼前了,王二虎他们万分危急。汉如在破窑西边看的真切,迅速带领战士爬上一块高地,居高临下,鬼子兵完全暴露在枪口下边。

“砰,砰,”密集的子弹射向敌人。射击了一阵子,还是没阻挡住鬼子兵往前冲锋。

汉军大喊道:“换种打法,听我喊一二三再开枪!”

高地上停止了射击,就在这一霎间,井上四郎带领鬼子兵气势汹汹冲到了王二虎跟前了,十几个鬼子狼一样凶狠地朝着王二虎他们扑上去。在这千钧一发之际,汉军喊道:“一,二,三,开枪射击!”“砰,砰,”战士们一起开了枪,仇恨的子弹刮风一样飞向敌人,冲在前面的两个鬼子被打倒了。突如其来的排子枪,打的鬼子一时蒙头转向,还以为八路军游击队使用了机关枪,鬼子纷纷逃到沟底趴下不敢抬头。趁这机会,王二虎他们爬起来正要往后退,鬼子兵发现了,又从沟里往王二虎他们射击,一个战士牺牲了。

汉军他们又打了第二次排子枪,由于鬼子兵受到了第一次排子枪射击,撤到了沟底下,高地上射击来的子弹,正好被沟坡遮挡住,打不住鬼子,汉如他们正打算更换射击地方,破窑那边突然响起了枪声,由于鬼子兵没防备破窑那边,又有两个鬼子被击中倒下了。

井上四郎一看破窑那边也有八路军游击队,慌了神,东洋大刀在空中一挥,带领着剩下的鬼子兵胡乱开了一阵枪撤退了。汉如带领着战士们一直追击到李家营围子墙南门,这才带领战士撤回牛家洼。

井上四郎带领残兵败将灰溜溜逃回了李家营,走进围子墙大门里头,见老驴头象落水狗一样,挺着虾米腰毕恭毕敬站在大门西边,见到井上四郎来了,恭恭敬敬鞠躬后,哭丧着脸说道:“太君,我来请罪啦!”

井上四郎看了老驴头一眼,说道:“你的,回去开会的干活!”

老驴头见井上四郎说让自己开会,心里没底了,怀里象揣着一个兔子蹦蹦乱跳。他想来想去,感觉这次开会凶多吉少,为了化凶为吉,当务之急是要找到金花,求她在井上四郎面前美言。想到这儿,老驴头绕着弯子,飞一样朝情报处金花那里奔去。

“站住。什么的干活?”老驴头刚跑到情报处门口,岗哨端着枪大声吆喝一声。老驴头回头一看,岗哨面生,用手比划说道:“我是特别行动队长,我进去找人。”

岗哨是刚换防来的,老驴头穿着一身便服,长的像个虾米,岗哨把他当成村民了,无论老驴头咋解释就是不让进去。老驴头怕在这儿时间长了,耽误了井上四郎的会议,急地满身流汗,衣服都湿透了。突然,背后一声娇滴滴的声音,说道:“咋啦?威风哪去了?今儿咋成了落水狗。”

老驴头回头一看,是金花,喜出望外,就像儿子见了娘一样,一下朝金花扑过来,恨不能喊一声“亲娘”。

金花见老驴头这样子,知道他来求自己,想起夜里自己和**龟私下里会面,他带人去捉拿自己,还把**龟打个半死,恨得牙根痛,当时就发誓说了,坚决和这个王八蛋一刀两断,永不来往。金花仰着脸看着天上,一副高傲自大的模样,娇声娇气的问道:“你是谁呀,我咋不认识你。”

老驴头带着一脸苦楚,说道:“金花,我求你了!”

“你求我,我知道你是谁?”

“金花别闹了,真的,我求你了!”

“是呀,你啥时候说的是假的?”狠心狼!”

金花指着老驴头一顿臭骂,老驴头像一个温顺的孩子,蜷缩着一声不吭。骂完了,老驴说道:“金花,看在平日咱俩的情分上,帮帮我吧!”

金花又把头一仰,胸脯子挺得高高的,说道:“给你帮忙?你还会有难处?”

“金花啊!打了**龟是我的不对,我不知道你俩背后还好着呢,我以后再也不敢了!”

“你呀,你呀!狗改不了吃屎!你这个花花肠子,玩了这么多女人,还真心恋着我?你们兄弟之间还争风吃醋,畜牲!”

“不,不了,你尽管和**龟好,以后我绝不管了!“

放屁!你嘴里还能吐出好屎橛子!”金花怒气冲冲又骂一句。

老驴头还想说什么。金花扭着圆圆的屁股朝院里走去,后边留了一句话:“看你穷酸样子,帮你一次吧,记住,以后少管闲事!”

井上四郎会议已经开始了,老驴头才急乎乎走进来,井上四郎看一眼灰头灰脑的老驴头,大吼道:“你的脑子狗吃了的干活!,该受何罚?”

老驴头听了这一声吼叫,他以为井上四郎知道了特别行动队全部被消灭一事,“噗嗵”跪在地上,哭哭啼啼哀求道:“请井上四郎饶恕,我无能!”

老驴头这一跪,反把井上四郎弄迷糊了。口气和缓的说道:“看你吓成乌龟王八蛋,起来!起来的干活!”

老驴头听见井上四郎让他起来,这才胆颤心惊的从地上爬起来,低着头癞皮狗一样,少气无力的说道:“谢太君了!”

“哈哈!”郭建德突然大笑起来。他那长满黑毛的嘴巴,一口黄牙,象一头公猪。井上四郎见郭建德大笑,看一眼郭建德,问道:“郭团长,你的笑什么的干活?”

郭建德见井上四郎问自己,头一扭,说道:“井上四郎太君,你去济南府这几天,李家营发生的事你还不知道?”

井上四郎一惊,问道:“发生什么事情的干活,我的一概不知道!”

“嗨,难怪,难怪啊!”郭建德一边摇头,一边眼角瞅着老驴头。又说道,“太君大富大贵,老天助你早来两天,不然,李家营都成了八路军的地盘啦!”

井上四郎打断郭建德的话。问道:“郭团长,怎么回事?你说的干活!”

郭建德故意把头一摇,眼睛斜视着老驴头,卖关子说道:“太君,我咋能说清楚,还是让当事人说说吧!”

老驴头也抬起了头,一副苦楚楚的样子,说道:“太君,我有罪,我该死!”

井上四郎问老驴头:“什么的干活?”

老驴头结结巴巴的说道:“我的特别行动队全让八路打光了!”

“什么的?你再说一遍的干活!”井上四郎对“打光”这个词不懂,又问老驴头,“你的再说一遍的干活!”

老驴头嘴唇颤抖着又说道:“我的特别行动队全让八路军消灭掉了。

井上四郎听懂了,火气从脚跟一下升到头顶,冲着老驴头大吼道:”你的笨蛋的干活!蠢驴的干活!猪的干活!我枪毙了你!”

井上四郎无论咋着骂,老驴头死了亲爹一样低着头一言不发,看他像一条癞皮狗,井上四郎火气更大了,吼道:“你怎么让八路消灭的干活,你说说!”

老驴头还是不说话。井上四郎问郭建德:“郭团长,他的全被消灭,你说的干活!”

郭建德故意又把头一摇,说道:“太君,我说不准,还是老驴头队长说的详细。”

井上四郎又冲老驴头吼道:“你的,怎么回事的干活?说!”

老驴头低头耷拉脑袋,看来不说是不行了,可是,要是说出实情,还要牵扯到金花,尤其是金花和**头背地后勾勾搭搭的事,井上四郎知道了还了得?不能说,不能把这事抖落出来。想到这儿,他编了一个瞎话,说道:“我夜里带人巡逻,与八路军遭遇了,由于八路军人多枪多,被他们打垮了,要不是井上四郎太君在破窑那边相救,我这条命恐怕也效忠天皇了。”

四郎亲一边听一边点头,末了说了一句:“你对皇军大大的忠诚!”

井上四郎还没说完,郭建德咧着一口大黄牙又是哈哈大笑。笑的老驴头毛孔悚然,光出冷汗。

井上四郎问道:“郭团长,你笑什么的干活?”

郭建德小眼睛一斜楞,又说道:“你问问老驴头队长,是咋打死我的人的!”

一句话,又把井上四郎说懵了,瞪大眼睛问道:“老驴头打死你的人的干活?”

“是的,打死我三个人!”

井上四郎回头怒道:“老驴头,你为什么打死郭团长的人?疯了的干活?”

老驴头看看再也隐瞒不住了,两条腿发颤,差点儿摔倒地上。但他毕竟是一只老狐狸,心里暗暗叮咛自己,千万千万别抖漏出来,一但抖漏出来了,一切都完了!想到这儿,老驴头答道:“太君,打死郭团长的人,是误会,天太黑,我消灭八路军心切,没看清楚就开枪了。”

郭建德一边听一边摇头,自言道:“谎言,一派谎言!哄骗人的好嘴叉子,连井上四郎太君都敢欺骗,胆大包天!”

说到这儿,井上四郎好像想起什么:郭建德的人天黑是不能走出李家营围子大门的,怎么夜里在野外被打死了,他俩都在欺骗自己。井上四郎想到这儿,指着老驴头和郭建德大吼一声:“混蛋,你俩都是混蛋的干活!你的队伍!“他指着郭建德问道:“天黑不能走出李家营大门的,郭团长你违抗命令,私自拉队伍出去!”

看见井上四郎朝自己发火了,郭建德表现的不鄙不抗,等到井上四郎发完了火,郭建德才慢悠悠的说道:“太君,你的命令我哪敢违抗,不是你说过吗,紧急情况列外。“

井上四眼一瞪问道:”什么紧急情况,郭团长你说说!“井上四郎口气活缓下来。”

郭建德惯性的把头一晃,这事我说不清楚,你就问问老驴头吧!”

井上四郎又转身盯着老驴头,说道:“你说,怎么回事!要说明白的干活!”

老驴头被逼无奈,想了想,嗨,干脆都说了吧!井上四郎知道了,还不是一死。转念又一想,不行,不行,不到万不得已,不能把实情说出来。想到这儿,他又编造一套话说道:“我抓八路军的探子**龟,由于郭团长和**龟拜了兄弟,不让抓,双方就打了起来。”

别说,老驴头编造的瞎话,又把井上四郎说蒙头了,问道:“**龟不是咱们的人吗?你咋说他是八路军的探子?”

老驴头故意做出惊讶表情,说道:“太君,你还不知道啊?唉,他早被八路军收买了!你不想一想,他这几次提供的情报,使皇军都遭受损失,他吃里爬外,和八路军穿了一条裤子啦!”

郭建德听到这儿大骂道:“简直是一条疯狗,到处乱咬,竟敢咬到我头上来。

井上四郎吼道:“胡说的干活!郭团长你说怎么处置他的干活?”

郭建德恶狠狠的说道:“杀了他!杀了他!”

井上四郎朝门外一招手,喊了一声:“来人,把老驴头绑出去枪毙了!快快枪毙的干活!”

“咋啦,?咋啦?有啥大不了的事,还用着大动干戈!”金花突然从后门闯了进来。随着她的进来,一股香喷喷的宫粉味道也随着飘满屋子,金花撅着樱桃小嘴,拉着井上四郎的手,娇滴滴的说道:“太君,我不是说了,遇到事别发火,先冷静思考吗!老驴头可是一千个,一万个效忠天皇啊。”

你别说,金花这一番话还真管用,井上四郎居然不吱声了,眼睛直勾勾盯着老驴头,似乎说,老驴头啊,老驴头,我是看在金花的面子上饶恕你。

金花眼角瞅瞅老驴头,老驴头那双小眼睛也在瞅她,脸上挂着几分哀怜,好像说:“金花,我的小命全在你手里了。”

郭建德哈哈大笑,说道:“金花啊,这次可救了你儿子小命,有这样不孝儿子,苦啊!”

金花对待郭建德可不客气,冷冰冰说道:“去你的,郭团长这么大年纪了,才长出**牙!”

郭建德见金花骂他,心里窝火,当着井上四郎的面不好发作,只好装着宰相肚里能行船的样子,说道:“金花呀,你知道你这个儿子犯得啥事吧?”

金花把头一扭,不服气地说道:“犯啥事,有井上四郎太君,还用着你多管闲事!|”

“唉!”郭建德冲井上四郎说道,”太君,你说说,老驴头打死了我的人,我能不管吗?”

金花也是得理不饶人,气愤的吼道:“说话要有依据?不能随便血口喷人!自己杀人,还想溅别人一身血!”

郭建德越听越难听,火气从脚跟升到头顶上,吼道:“金花,你少说好吗!你保不了老驴头。我也不知道你的脑袋长在谁裤裆里?”

“胡说,你胡说!”我偏保他,太君,太君啊!你放了老驴头吧,我让他以后死也效忠天皇。”

金花娇滴滴摇晃着井上四郎的手,井上四郎脸色灰白,他盯了老驴头一阵子,痴痴站在那儿,心里象窝了一盆屎,又臭又苦,难受的差点儿吐出来。

“报告,正在此时,门外一声喊。郭建德一看是夜里派出去抓捕王癫疯子的士兵,吃一惊,问道:”抓来没有?”

两个士兵木头人一样呆呆不说话,郭建德火了,上前狠狠踢了大个子一脚,直踢的大个子汉奸齿牙咧嘴。郭建德骂道:“娘的,嘴长到腚眼子里面去了!咋不说话!”

大个子汉奸忍着痛吱吱呜呜的说道:“郭团长,你看错人了!”

郭建德正在火头上,当着井上四郎的面,大个子竟然说他看错人了,气不打一处来,照准大个子汉奸脸上又扇了几巴掌,大声吼道:“你奶奶的,有屁就放,有屎就吃,满嘴胡说八道!快滚开!”

别看井上四郎从一开始一言没发,大个子的话他可听了一个清清楚楚,正在郭建德要赶走两个士兵的时候,井上四郎摆摆手,说道:“慢,我有话说!”

两个士兵见井上四郎喊他们,又笔直站在那儿,大个子汉奸嘴里小声说道:“听太君训示!”

“我问你,你说郭团长认错人了,怎么回事的干活?”

大个子汉奸脖子扭得象麻花,又重复道:“郭团长是认错人了。”

”放你娘的狗屁!”郭建德怒骂一声。

“你的闭嘴的干活,我的来问!”井上四郎朝郭建德摆摆手。

井上四郎和颜悦色的对大个子汉奸说道:“你说细一些,郭团长是怎么认错人的干活?”

小个子汉奸插嘴说道:“报告太君,**龟是八路军游击队的探子。”

井上四郎问道:“你的怎么知道**龟是八路探子的干活?”

小个子汉奸答道:“郭团长接到**龟情报,夜里派我俩抓捕王癫疯子,我俩到了王癫疯子家里,正要下手抓捕她,屋里藏着四五个八路军游击队的人,把我两个活捉了,一个八路军官长说:”二爷爷的假情报还真把李家营的人骗来了,告诉军区给**龟记上一功,这不明摆着**龟投靠八路了吗!”

井上四郎又问道:“你们被八路抓住了,怎么回来的?”

大个子汉奸答道:“要不是他们之间闹意见,起哄,趁机逃了出来,不然早就成了他们的刀下鬼了。”

井上四郎听到这儿,斜视郭建德一眼说道:“郭团长,你的拜八兄弟,你怎么看不清?他是八路探子的干活!”

郭建德也听愣了,难道**龟真的成了八路军的探子,不可能,不可能,他摇摇头,跟着我打交道这么多年,**龟的心事还是看出来的。但他转念又一想,唉,这年头有奶就是娘,人心隔肚皮谁也看不清,人心莫测啊!郭建德长长叹了口气。

“老驴头,冤枉你的干活!”井上四郎拍拍老驴头的肩膀,好言安慰,说道,“你的对皇军忠诚地干活,大日本皇军大大的赞赏!哈哈!”

老驴头“啪”的一个立正,虾米腰挺得笔直,答道:“誓死效忠天皇!”

郭建德象吃了一只死蛤蟆,别提有多恶心。

“好了,刘家庙的情况清楚了,**龟大大的八路奸细,要及早铲除,以免后患!”井上四郎望着郭建德,说道,“郭团长你说呢?”

郭建德还想谈谈自己的看法,假装清清嗓子,“哼哼”两声,井上四郎却摆摆手,说道:“你的,不要说了,你被**龟迷住心窍的干活!”

郭建德解释说道:“井上四郎太君,慢慢查一个水落石出,到时候行动不晚。”

井上四郎嘴一撇,轻蔑的说道:“郭团长,你还打算让皇军掉到陷阱的干活?”

郭建德张张嘴,又把话咽了下去。

“报告,突然,又一个农民打扮的人笔直的站在了门口,郭建德,井上四郎把目光转到那个人身上。井上四郎盯着那人好像想什么,从那个人站立姿势看,一副武道士精神,到像一个日本人。郭建德正迷惑不解,井上四郎说话了:”你的,情报的有?”

那个人说:“有,有情报。”

“说!”

今晨,我假扮货郎来到了刘家庙,发现**龟家里来了两个八路军。“

”说什么的干活?”

“我没听清楚,临走,从**龟家里扛了两布袋粮食。”

“好的,继续盯梢!”井上四郎摆摆手,那人走了。

井上四郎看看郭建德,又看看老驴头,自信地说道:“综合多方面情报,**龟投靠了八路军,为了使大日本皇军减少损失,我决定立即抓捕**龟。”

为了讨好井上四郎,老驴头虾米腰一挺,显出大义灭亲的样子,大叫一声:“效忠天皇,除掉**龟!‘

郭建德眼角白了老驴头一眼,嘴角微微一笑,轻轻摇摇头。

”郭团长,你笑什么的干活?“井上四郎盯着郭建德。

郭建德装作斯斯文文的样子,答道:“这样做,会打乱消灭八路军的计划,打草惊蛇,对皇军不利。”

井上四郎一看郭建德不同意自己的意见,恼怒的说道:“郭团长,我知道你们是拜八兄弟,感情深,希望你象老驴头学习,为了大日本东亚共荣事业,抛弃个人情怀,效忠天皇!”

井上四郎一番话,把郭建德震住了,如果不听井上四郎的话,就会被扣上不效忠天皇的罪名,唉,啥兄弟感情,说是真的,就是真的,说是假的,就是假的,到了这一步,还是保住自己这条命吧!如果执迷不悟,一盆脏水泼到了自己头上,洗不净,抖不掉,还不是臭了自己。想到这儿,郭建德大声说道:“我坚决服从井上四郎太君命令!为天皇效忠,扑汤蹈火,在所不辞!”

井上四郎听了笑了起来,说道:“郭团长深明大义,以大日本帝国利益为重,值得嘉奖,哈哈哈哈!”站在一旁的老驴头沉不住气了,为了显示对日本人的忠诚,“啪”的一个立正,大声说道:“请太君指示,啥时候行动!”

看看老驴头这样子,真让人恶心,郭建德差点儿吐出来,当着井上四郎的面又不能说啥,只能绞尽脑汁想出一句话来,连疯带刺的说道:“你光杆子一个,咋去抓人?”

老驴头听了,颓丧的拍了拍光秃秃的头,低下头不说话了。

“郭团长,你从三营抽出一部分人交给老驴头的干活!“郭建德听了,一百个不愿意,又不敢当面拒绝,只好说道:”我给了他,让八路军再给打掉咋办?“

”不会的,不会的!请你放心吧!”井上四郎为老驴头打了遮掩。

就这样,天黑的时候,老驴头带领着从郭建德那儿抽来的十几个汉奸,火速扑向刘家庙捉拿**龟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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